三爷沉默了好几秒。
“这件事情,姑且先放放吧!”
三爷心里清楚,现在陈牧,是动不了的,是他们根本没有这个实力去和人家碰。
得到三爷的回复后,老九匆匆挂断了电话,生怕晚了一秒三爷会反悔让他去送死,那可就亏大了。
三爷挂断了电话,陷入了沉思。
他考虑良久,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许永岩的电话。
……
俞言心望着这群人落荒而逃,扫了一眼陈牧,陈牧的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走吧!”
俞言心嗯的一声跟在了陈牧的身边。
“言心,老爷子平时有没有特别喜欢钟爱哪一类物件?”
“比如,字?画?瓷器?陶器?或者是小物件?”
俞言心提着小包莞尔一笑,“爷爷喜欢的东西很杂,或者说,很随缘,只要是他看对眼的,都是他喜欢的。”
陈牧听到这心里明白了个大概。
老爷子就是随心收藏,今儿喜欢字,明儿可能就喜欢画了。
“我对于玉石颇有研究,只是,古董确确实实没有任何的接触,甚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俞言心带着尴尬说道。
“没想到你这个精通玉石的大总裁对于古董也一窍不通啊!”
俞言心轻咬下唇,“大总裁?你可别调侃我了,现在云上飞的业绩很差,现在就等着新的一批原石到场等着你的帮忙呢。”
陈牧微微一笑,他早就等候这一天的到来。
毕竟他和俞言心已经签订了协议,这一天早点到来,也能实现他的价值,不能让俞言心的希望覆灭。
二人谈笑间走入了一家古董店。
“哎哟,客人来了,快请,快请!”
老板见到有人上门连忙起身欢迎。
“老板,您是看看物件啊?还是有东西打算出手啊?”
一位四五十岁的老板笑脸相迎来到了二人的面前。
俞言心礼貌说道,“老板,我们想挑选一件作为高寿老人家的礼物,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推荐推荐的!”
老板闻言当即堆起了笑容,“您要买礼物送给老人?那您来我这可就来对了,来来来,您请往这里瞧!”
老板大手一挥指着货架上的一件和田玉雕琢的寿龟。
“这物件您瞧瞧,这材质,这做工,这寓意,寿比南山啊!”
俞言心上前仔细端详了起来。
俞言心看了几秒后转头正打算询问身后的陈牧,却发现陈牧不见了身影?抬头望去,陈牧正出了神的盯着一副墙上的山水画出神!
“君卓,我和你说,这家店的老板和我们俞家是……”
“表姐?”
陈牧正入神的盯着面前的画的时候,一转头看到了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俞言心见到此人也惊呼道,“表妹?你怎么在这里?”
陈牧看着女孩和俞言心长相有几分神似。
只是,这个女孩的眉宇间少了俞言心的一丝沉稳和大方,多了一抹青春气息和叛逆。
俞言心来到陈牧的身边,“陈牧,向你介绍一下,我表妹,俞芳!”
陈牧礼貌性的露出了笑容打了个招呼。
俞芳脸上抽搐了好几下,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陈牧。
“表姐,他,他是你男朋友?”
“啊?他?不不不,他是公司的鉴定顾问!!”
“鉴定顾问?我记得你原来公司的鉴定顾问不是一个糟老头子?现在换成这个年轻的了吗?”
“俞芳,你不要胡说八道,那是恒叔!”
“行行行,我不胡说,可是,这个男人,我看着,可不太像是顾问的样子啊?今天居然还和他出来逛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和恒叔出来逛街呢?”
俞芳绕着陈牧转了好几圈嘀咕道。
“你,俞芳,你不要越说越过分,陈牧是来帮我挑选送给爷爷的礼物的,你对人家尊重点。”
俞芳挑衅的扬起了眉毛,“你,是鉴定顾问?”
陈牧只是微微一笑,“略懂!”
俞芳转头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子,又扫了一眼陈牧。
“正好,爷爷生日,我也想要送他一份礼物。”
“君卓,爷爷要生日了,正好,我记得你是学考古专业的,那你不得表示表示吗?”
李君卓很是绅士的笑道,“李君卓,俞芳男朋友!”
他伸出手和陈牧握了握。
哪曾想,俞芳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我让你跟他握手了吗?爷爷要生日了,你是聋吗?你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吗?”
“你真觉得他是一个鉴定顾问吗?表姐单纯,这小子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你还和他握上手了?”
俞芳此时也终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表姐,你到底上哪找的这种人?是,我承认,云上飞现在的收益不如从前了,那你也不能病急乱投医胡乱找个骗子来当顾问,那公司不彻底完蛋了吗?”
陈牧闻言不仅没有发怒,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俞芳。
“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有文凭吗?你有鉴定师的证书吗?你有什么资历吗?你有……”
“住嘴,俞芳,你别太过分了。”
俞言心来到俞芳的面前呵道。
李君卓也略显尴尬的挠了挠脑门。
“不好意思,陈牧,我表妹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俞言心连忙开口道歉。
陈牧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
对于这个俞芳,陈牧本来就没上心,只是感觉她有些许叛逆而已。
“无妨,不过,我看中一件好玩意,老爷子肯定会喜欢的!”
“是吗?是什么东西?”
陈牧转身来到了刚才久盯的那一幅山水画面前将画取了下来来到老板的面前。
“老板,这幅画,我很喜欢,开个价吧!”
俞言心完全搞不懂陈牧到底在做什么,这一幅画看起来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山水画,仔细看去还有一些很杂乱的毛笔字迹,咋一看像是一副山水画,仔细端详更像是小孩子在纸上话乱涂鸦的样子。
俞芳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扫了一眼。
她诡笑着反问道,“表姐,你,真打算拿这幅画去送给爷爷吗?”
旁边的俞言心白了一眼俞芳。
她心里清楚,陈牧看上的物件肯定不一般,但是这幅画无论怎么看,说白了,确实欣赏不来。
“哥们,这幅画的宣纸是近代的,我像,不值什么钱!”
李君卓这个时候开口好言劝说道。